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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聍虽未说什么,但还是想趁早离开,从璃国逃回来的途中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若继续在这儿逗留,她怕是要多洗掉几层皮。
……
南清再度睁眼已经是黄昏时分,整个人浑浑噩噩,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行宫。
每日不是在昏睡,就是在被迫喝药,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
被这样折腾了七八日后,她实在是有些经受不住,若继续这样下去,不论是她的身子骨还是内心,都会被折腾出问题。
在七月初九这日,南清要求见璃榆,放软了姿态,说关于封后大典之事与其有细节之处相商。
瞿嬷嬷原想拒绝,但南清放言,若是璃榆不来,册封大典那日即使绑着她去了,最后也只会变成她的忌日。
怕出纰漏的瞿嬷嬷只好遣人速速进宫传话。
临近午时,璃榆额间布满密汗,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瞧见亭中依栏而靠的南清,阔步上前,许是走的急,说话还带着喘息,“jiejie这是同意接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