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他疯狂敛的财,千刀万剐估计都难解百姓心头之恨。”
于言玥而言,这南怔哪怕被剔骨削rou,日日受鞭笞之刑也满不在乎,但一想到自家君上一意孤行要强娶南清,心中难免担忧。
“如今璃国四处内乱,在先皇的暴政下,百姓们可谓是民不聊生,君上一意孤行封南小姐为后,这是与群臣背道而驰,臣担心朝堂之上那些大臣…”
璃榆负手而立,冰梅纹木窗略开半扇,露出殿前廊下那棵老槐树,在零碎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暗沉。
“吾从不信什么天命所定,向来奉行的都是事在人为,南清她素来聪慧,若吾不使些手段将她囚困在皇宫,怕是无法分出旁的心思来处理各地暴乱,肃清朝野。”
临窗而立的香案上摆着一方兽首博山炉,淡淡的清香此时正悠然飘出,闻之让人心宁。
素来说话不喜拐弯抹角之人,今日却吞吐起来,璃榆不免有些疑惑,转身望向言玥,“职刑司新设,你这个新任职司可是遇到了什么阻碍?”
“劳君上挂心,都是些看不惯女子行事的老匹夫罢了,臣尚能应对。”
不听话的,直接让七弦套上麻袋打一顿,自然会乖乖听话,这种事情,七弦素来喜欢。
闻言璃榆也就不再多语,让其将南怔贪污受贿的钱财登记入库,便放人出宫回府。
……
璃国与杞国的边境是广袤无垠的草原,两国相隔一条长河。
半月前,南韫以自己为饵做了个大口袋诱敌深入,将杞国精锐诛杀殆尽,方使敌方退兵,解了原安郡的燃眉之急。
将捷报送回京都后,无时无刻不在心心念念盼着自家阿姐的家书。
可当副将把那封字迹有些陌生的信笺交予他时,却迟迟不敢展开阅览。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吾弟亲启”,却不是自家阿姐的字迹。
虽然写信之人极尽模仿,却不得其法,甚至连姐弟二人之间一直约定的暗记也没有。
他如今远在边陲,不通京都消息,最怕家中出了事故,自己却无能为力。
副将跟随南韫虽只有一年,但二人就好似前世相识,彼此之间默契配合,可谓是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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