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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灯处停下,霍月寻侧眸望了过来,笑得有些无奈:“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们不是故意要怀疑你的,只是平常跟杨渊的关系太差,所以对他的事情比较警惕,”纪灼很讲义气,不想让任何一个朋友受伤,“宏哥人很好的,还给我介绍了一个油画的工作——就是,请你当模特的。”
霍月寻听得很认真,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还拉长尾音轻轻地“哦”了一声,弯着眼睛:
“我知道,你的朋友人都很好。”
纪灼一哽,突然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莫名地,他有种老婆和兄弟之间有了矛盾,自己夹在中间,根本无从下手的错觉。
如果霍月寻生气了,他还可以哄;但如果霍月寻保持这个模样,他反而觉得是自己和葛子宏人多势众、无理取闹。
“怎么这个小模样,”霍月寻笑盈盈地伸出指尖,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额心,“我不会生气的,他们都是为了你好,所以对我有所怀疑、有所警惕,都很正常。”
“毕竟跟他们比起来,我才是感情里的后来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