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攸宁问:“你jiejie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小北道:“讲是外地盲流,弗好查。”
老人们道:“这几年,也不晓得哪为事体,来了噶多外地人。”
“尤其鸡鸣渡一片,老多阿飞、破脚骨,也不上班,天天街上乌乱毛糟,晦气搭煞。”
杭攸宁自己也是外地人,不好接话茬,只是道:“我听说,鸡鸣渡口那些人手脚不干净,你阿姐丢过东西么?”
“哪能呢,隔了噶远个地方,弗大可能会偷到这里来。”小北道。
杭攸宁长舒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小北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去年个辰光,阿姐不见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衫,绿颜色的,她大发懊恼。”
杭攸宁一慌,手里的芹菜被揉碎了,一手青涩刺鼻的味道。
小南漂亮,杭雅菲也漂亮,小南丢了裙子,杭雅菲也丢了裙子。
这是巧合么?
如果,顾阿福是凶手,先是偷衣服,再是尾随,求爱不成,就害死她。
那么杭雅菲是不是也有危险?她不经常回来,不代表不回来。
她急忙问:“你jiejie认识一个塑料三厂工人,叫顾阿福的么?”
小北道:“勿有,我阿姐的朋友我都认得。”
他又问:“你问这个是为何事体?”
杭攸宁没有证据,也不好去传别人的闲话,只是道:“我认识他,听你们说鸡鸣渡,就想起来他住在那。”
一个老人在旁边搭腔:“顾阿福啊,可怜的,伊阿爹是个瘫子,靠姆妈帮人折银锭元宝过日节。”
南方做佛事,做丧事都需要纸折的元宝,折好大一包,才给一分钱。
有人撇嘴:“有何个可怜的,老早她在厂里上班,噶好的工作不做了。”
“嗐,不是有那个事体么?”
“什么事啊?”杭攸宁追问。
老人家交换了眼神,压低了声音道:“可不能跟别人讲。”
“我不讲。”
“伊夫妻俩个,都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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