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酒肆的沈老板,曾邀我写一首临江仙,那就借助此机会,为他即兴创作一首。”
李北玄略微沉思后开口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郑”
啊?
这尼玛是什么妖孽?
弘文馆的学子们,人都麻了,僵立原地目瞪口呆。
侯平亮素有神童的美誉,更是弘文馆的佼佼者。
要不是拒绝了世家拉拢,早就成为弘文馆的重点培养对象了。
“刘子扬,怎么?”徐元直缓缓站起身,“你也不想下文士都你耍赖皮吧?”
“哼!”刘子扬冷哼出声,拿起笔写下一份退学文书,丢在侯平亮脚下。
侯平亮双目赤红,不敢相信这个教他数年的先生,会如此绝情。
轻轻撩起前襟,侯平亮双膝跪地,“学生谢先生多年教诲!”
叩首三次,侯平亮捡起文书,径直走到了徐元直的身后。
月娥也走过去把茶碗给端走,还满是鄙夷道,“侯公子的茶,闻都不给你们闻,你们不配!”
五场比试,已经输了两场,再输一场弘文馆就真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诗词歌赋只是道。”刘子扬略微沉思,“此子狂妄至极,想必也不是那种能静下心听夫子讲经之辈。孔悦,你去和他比一比策论。”
孔悦,孔圣融二十一代孙。
五经讲义倒背如流,是孔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原计划是他压轴的,可现在不得不提前站出来。
“李北玄,可敢和我比一比策论?”
“愿闻其详。”
“治国之道凡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孔悦不愧为儒家嫡系,起治国头头是道。
心中更是得意至极,如果他的这番话传到皇帝耳里,将来必然飞黄腾达。
唯独可惜的是,作为听众的李北玄一句也没听懂。
李北玄百字之内是无敌的,可要国策,他真心不校
扭头看看徐元直,“徐先生,那厮的是什么意思?”
“……”徐元直瞪大眼惶恐万分,声音颤抖道,“你,你……你真没听懂?”
声音虽,可侯平亮却听得清楚,也同样神色复杂地看向李北玄,总觉得这不是真的。
“侄不敢玩笑,真没听懂。”李北玄面露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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