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觉得困了。
来时还没觉得这条街区的路有这么长,回去的路肖安都有些懒得走,他垂眸放空,视线黏在了宁刻垂在身侧的手上,看他指尖随着脚步来回晃荡。
觉得那好像是催眠师的钟摆,叫人意识被抽空却挪不开视线。
安静的空间里只回荡了两个人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永恒的错觉,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如果这破地方的空气里没有飘荡那些奇怪的腐臭味道的话。
阴暗潮湿又腐朽的味道被风吹得直往肖安鼻腔里钻,他摸了摸鼻子,一阵风忽然打散了那些味道。
肖安的目光瞬间清明,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迅速,他右手紧绷成刃直劈下去,耳畔马上就响起骨头碎裂和男人的痛呼声。
肖安把宁刻往旁一推,一脚踹开这个突然冲上来的男人,随即听到冰冷的金属跌在地上的声音,那是一把开了刃的刀。
但显然袭击他们不止这么一个人,一击不成之后剩下的人全部一口气冲了出来,一共五个人各个拿着刀用黑布袋罩着脸,砍向肖安和宁刻的刀一下比一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