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潇酒的背影。
“都不知道等等你亲爱的哥哥吗?”肖安小声嘀咕,然后也向着宽阔的山麓俯冲而去,凌洌的风刮过耳畔轰鸣作响,他好像变成了雪地里的鹰,在寒冷的气流中翱翔,仅凭血rou之躯就能制霸一方天空。
在严酷的自然中,以最原始的力量获得自由。
御风的时候连灵魂都是自由的,rou体皮囊也困不住肾上腺素,灵魂在失重。他们下坠,他们翱翔。
他们坐上缆车回到山顶,又破开寒风冲向山麓,一遍又一遍,跌倒了就爬起来继续,冲到底就尽情欢呼,和身边的陌生人击掌庆祝。
不用思考,不用痛苦,连酸疼的肌rou都叫嚣着快乐!
直到天色黑尽,星光缀满天河,整座滑雪场都被银色的灯光所笼罩。
滑了不知道多少圈的肖安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摘了眼罩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