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墙上。
他的后腰没有直接抵在金属扶手上,宁刻的左手同时垫在了他身后——那眼神属于一头极具爆发力的黑豹。
宁刻:“我是什么性子。”
肖安的呼吸一滞,这个人用一只的小臂就将他压在了墙面上动弹不得,好像连胸腔都失去了自由。
他的声音还那么沉。
可这是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肖安的腰因为背后的扶手腾空着,肩膀却紧紧贴着墙壁,因而不得不仰起下巴,方能呼吸顺畅些许。
宁刻就这么压制着他,俯视着他,略显灰色的双瞳注视着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宁刻看着肖安,看出他有些许惊讶,也看出他没有半分愠色。
肖安甚至勾着唇角,重复起来了宁刻的话:“是什么性子?”
咬字间唇齿交合,那薄荷味像是划过他唇珠的雾,然而本该清新醒神的味道却彻底反转成了惑人的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