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有时还抱着他。荆牧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下意识地抬起手在那冒了青茬的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原本看起来睡得正沉的人,却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荆牧被他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陆有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手腕。
他把荆牧的指尖抵到了自己的唇边,近乎温情地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流连地在荆牧的颈畔闻了闻,声音沙哑地说:“早上好,哥。”
“我昨晚睡得太香了。”
荆牧抬起陆有时的臂弯搁在一边,自己坐了起来,“醒了就起来吧。”他说完便去了洗手间洗漱。
他昨晚也睡得很好,陆有时简直像个大号的安眠抱枕,仿佛靠着他就能得到好眠。
陆有时流恋荆牧身上淡淡的栀子气味,在他的枕头上蹭了蹭才肯爬起来。然后也挤进了洗手间,和荆牧并排刷牙,一起刮了胡子。
橙橙最近出现了比较严重的下肢水肿状态,陆有时联系的医生来了一拨又一拨,开了不少的药。不过好在她本人心态看起来很好,下午有力气的时候就沿着别墅散散步,顺便看陆有时的工作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