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一口咬在了他耳后,留下了一排几乎见血的齿痕,“你凭什么拒绝我?”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
荆牧因为疼痛而屏息,不久就放弃了挣扎,他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
不知是什么时候,挂在墙壁上的花洒因为冲撞跌到了地上,但依旧兀自喷洒着温热的水流。浴缸里的水一次次满溢,水流声冲刷到地面上,然后回荡在整个方方正正的空间里。
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许多压抑的、难以为外人道的挣扎与妥协。
后来,湿濡的脚印从浴室一路来到主卧的飘窗旁,属于一个人的脚印却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
高层建筑的钢化玻璃,有着贴心的防窥视功能,从里往外一览无余,而从外往里却只能看到一片黑影。
那个被迫紧贴着玻璃的人双腿有些颤抖,不知是这距离地面六十米有余的高度让他心生恐惧,还是一览无余的夜景让他产生了某种错觉——某种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