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受。就和我去住酒店吧,哥。”
“行,行,听你的。”荆牧说不过他,最后也就只能同意了,心说小橙子都没他这么能磨人。
那条小吃街就在酒店后头,占了大商场的一个t形拐角两条街,露天的地方放了不少桌椅,随便在哪家买的夜宵都能搁在一张桌子上吃。
陆有时爱吃rou也爱吃辣,点了许多烤串还拿了罐啤酒。荆牧晚饭在医院食堂吃过了,这会儿并不觉得饿,象征性地点了碗皮蛋瘦rou粥加了一小蝶酱菜,口味儿十分老大爷。
两人占了一张桌子,那些吃的却摆出了泾渭分明的感觉。
“对了,还没恭喜你校队进了省赛。”荆牧举起自己的水杯和陆有时的啤酒罐碰了碰,“恭喜!”
“谢谢哥!”陆有时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罐,“虽然你是以水代酒,但是我接受了!”
“你要是能去看我比赛就好了,我跟你讲,今天最后一场比赛打得特别胶着。对手有个跟猴子一样灵活的小前锋,窜来窜去就算了,命中率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