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都错付给了狗,训练的时候愈发压不住火,下手特别重,跟他对练的小胖子饶是一身软rou,也被打得嗷嗷哭,因此他还被教练训了一通。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但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牧女士知道,她会伤心的。
新弟弟是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小人,这个认知让他愤怒又难过却也毫无办法,他妈对那孩子那么好也没感化他,荆小牧不觉得自己能把他怎么样,把这件事说破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风平浪静,只是陆小时发现他哥对他似乎有些爱搭不理。以前会主动辅导他做作业,睡觉前还会找他聊聊天,现在却完全没有了。
他自己是个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的,每每想要和他哥说话,却总也抓不住适当的时机。然后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哪怕一晚上都在一个屋也没有多出一句话来。
可当一家人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哥的态度又没有这样冷淡了,会自动恢复之前的模样,像被什么东西按了开关似的。
陆小时心里不安,就紧张地晚上睡不着觉,可他睡上铺怕打扰到下铺的荆牧也不敢乱动,于是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地一躺一晚上。
陆小时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上一次因为过度紧张出现这样严重的应激反应,还是因为寄宿的教师家里来了一个专门暗地里欺负他的坏蛋。
没几天,一脸憔悴两眼乌青的陆小时一个支持不住,就在教室里吐了,把他的班主任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叫了家长,赶紧把他送去了医院。
放学以后牧昕仪也把荆牧接去了医院,到的时候陆小时还躺在儿童病房里输液,小脸惨白一片,本来就没什么rou的脸颊好像更是凹了下去。
主治医生就是牧女士的同事,把诊断说得很详细,听得牧女士更是一阵自责,觉得自己作为孩子的新妈,说是要好好照顾他,却没能真的和小朋友建立心理上的桥梁,连孩子一直处于高度精神紧张的状态都没发现。
不仅没能把孩子喂结实点,还直接让人住了院。
荆牧看着他mama守在陆有时的床边,看起来比躺着的陆有时还有难受,也跟着心里不是滋味儿。他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孩儿真是个能给人惹事儿的主。
大人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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