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病来势汹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严重。
好说歹说老板给了几天假,西元掏出一大笔钱,将唐琛送进一家条件不错的医院,医生诊断急性肺炎,需住院治疗,唐琛输着液,昏沉不醒,浑身guntang,烫得西元心惊rou跳。
咬了咬牙,拿出最后一点积蓄,西元请医生为唐琛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几个医生会诊的结果基本一致,唐琛的肺炎静养一段时间会好的,受过伤的脊椎目前看来,没有明显的逆转迹象,从他自己能掀翻澡盆来看,或许是求生欲激发了他的潜能,人的意志在医学上向来是不可估测的,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更多惊喜,比如身体某些地方开始恢复感知,四肢可以动,语言功能逐步恢复,进行简单的发声,脊椎受损的人最后重新站起来的也不在少数。
西元问,这需要多久?
医生的回答千篇一律:不好说。
一个星期后,唐琛终于退了烧,老板派人到处找西元,好几个工程拖着,客人们颇有怨言,住院费也用完了,多住一天也是不允许,西元只好将尚未完全康复的唐琛接回船屋,继续回去上班,整个人恍恍惚惚,唐琛生了一场大病,西元又像死过了一遍。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唐琛依然躺在床上等候下班回来的西元,西元也不再冲他乱发脾气,只是还是不怎么跟唐琛说话,屋里堆满了画稿,西元埋头挣钱养家,唐琛这一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日子过的捉襟见肘,看看唐琛几件旧衣换洗着穿,西元也不免心生酸楚,唐先生从前的衣帽间挂满了瑞福祥的定制西装,配着各色的领结丝巾,礼帽也是最时兴的,中式的唐装也不少,款式年轻也透着稳重,唐琛每次出门,总要挑来拣去,站在衣镜前,问西元怎么穿才好,这些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西元给唐琛的床头做了一副吊环,将他的两手捆在吊环上,试图让他自己撑着支起上身,多次尝试都失败了,唐琛的胳膊还是软绵绵的,西元狠下心,任凭他半吊着,唐琛的额头很快见了汗,西元想把他解下来,换来的却是唐琛一个凌厉的眼神。
“好吧,那你就这么吊着吧。”西元转身去画图,再也不搭理唐琛。
慢慢的,西元发现,唐琛可以吊着手环将身体一点一点抬离床榻,虽然每次都折腾的大汗淋漓,被缚的手腕磨得血rou模糊,但是唐琛还是很坚持,每天都要吊很久,反反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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