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但她要嫁的是身为太子的他,两者不尽相同,她提前了解一下没有坏处。
然而那时的她因为害羞,没有在第一时间应下娘亲的话,等她准备点头时,她的爹爹已经抢先一步揽下差事,她也只能作罢。
当天晚些时候,祝晴差点没把赵得援的耳朵扭掉,骂他:“太子殿下是向纱儿提亲,不是向你!你巴巴地凑上去做什么?破坏你女儿的姻缘?”
赵得援一边叫疼一边喊委屈:“疼疼、夫人轻点!哎哟,我这不是为了避免冷场嘛,你没看当时纱儿那鹌鹑样,叫她半天也不应,让人家殿下怎么想?”
祝晴更气:“你女儿要是鹌鹑,你就是熊瞎子!你只看见了纱儿在开头不应声,没看见她后来要点头答应?你这眼睛长来做什么的?”
“哎哟喂——疼,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明日!明日我就请太子殿下过府,让纱儿领他游园,如何?哎哎哎,夫人别拧——”
教训完丈夫,祝晴又转头说她:“你也是,从前和奇王殿下相处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今日换了太子殿下,你就不会说话了?”
她纠缠着十指,忸怩地回答:“奇王、奇王与太子殿下不同……”
“有什么不同?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奇王又不是女儿的未婚夫婿……”
“就是,纱儿是个姑娘家,害羞是正常的。想当年我向你师父提亲时,你不也羞得不理我了?她这是随了你的性子,怪不得她。”
“好啊,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哎哟哟,疼疼疼——为夫错了,为夫真的知道错了,明日我就把太子殿下请来,夫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盛瞻和没有再被请来,纳彩是六礼中的压轴礼,再之后就是迎亲,在此期间未婚夫妻不得见面,觅瑜也有许多规矩要学,更是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直到大婚前夜,他们才见了第二面,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谈。
想远了,觅瑜把思绪拉回来,看着盛瞻和道:“然后呢?瞻郎在路过西院时,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盛瞻和道:“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看了一眼,听岳父说了两句。”
觅瑜心中升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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