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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得可怕。
“抱歉,我不应该擅自回答严霁的问题。”南乙终于开口,声音很冷,几乎没任何情绪。
“说实话,秦一隅,我很困惑。”南乙抬头,看向他,“所以面对那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当初说好了是地下,为了乐队的平衡不告诉其他人,你这么在意朋友这个词,觉得我说得不对,那怎么样才是对的?”
没等秦一隅开口,南乙又笑着打断:“还有,你或许不太了解我。我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跟踪你的变态,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而且我做得非常辛苦,所以关于你的一切我并不是了如指掌,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了解你,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我也不是你认为的疯子,不是是个朋友就能接吻上床。”
见秦一隅也不说话了,南乙背靠着墙壁,低声说:“既然彼此都这么不舒服,那各退一步,现在还来得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做正常的队友。”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喝醉酒的那天开始就错位了,如果再不拨乱反正,把一切拉回去,秦一隅迟早要离开。
想到这里,南乙几乎痛得没办法站直,只能深深呼吸,用力地用脊背抵住墙壁。
“可以吗?”
秦一隅听完却笑了,歪着头,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混账表情,很轻地,一个字一个字说:“不、可、以。”
“你想都不要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秦一隅的影子完全地笼罩住他。他压抑着的怒火几乎可以被摸到,是guntang的。
“你不是疯子,我是。最开始是你来招惹我的,拼了命把我拽起来,好像特别需要我一样,现在想退?想做正常的队友?行啊,你直接杀了我比较快。”
看南乙一副受不了想走的样子,秦一隅捉住了他的手,“我告诉你怎么说是对的,实话实说,很难吗?”
南乙想用力挣开,低头看到的却是那片花树纹身,瞬间浑身脱力。一个疯起来可以骑在人身上像疯狗一样打架的疯子,现在却这么软弱。
他只能抬起头,蹙着眉说:“哦,原来你想让我直接告诉严霁,我是你的地下炮友。”
再不想提及这个词,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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