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源如此虚弱,眼泪可就止不住了,为了自己儿子差点把四爷的命搭上。
“四爷,我的亲弟弟,可叫嫂子我心疼死了。”素娥紧紧拉住清源的手。
“二嫂,可不能惊动了腹中的胎儿。”清源笑笑,“我没事,也是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个事发生。”
“四爷,可是好些?”淑媛也是面带泪痕。
“恩,现下好多了,幸亏德文及时施针,才使得我未有气血逆流之状。”清源的实话。
“宋某惭愧,无论怎样还是叫四爷您山了。”宋先生看了眼德文,对他此举也是认可。
“四爷,眼下还是要多加调养,一会把熬好的汤药送过来,柱子,多上点心伺候着。”素娥道,“今这事,终归是山了四爷您。”
“也是我大意了,嫂子也别难过恐伤了身子。”清源感到累,话间开始气喘。
清源想着今晚的事,也是自责,亦是庆幸,好在他们几个没有发什么事,包括麟祺;自己是过于自信了,有些胆大妄为,刚看到异象时就该停手,自己实属急躁了,那碗血水没有将邪祟驱除,倒是反噬在自己身上,嘿嘿,自己的血还是蛮厉害的嘛。
“有此一劫,劫数难逃”清源脑中忽地想起这句话。长兄断不会将麟祺交与寻常之士,那些高僧法师岂是等闲?能否他们也窥到了内中异象,只是怕遭到反噬又无手段化解呢?
“损”与“毁”二字意思相近,“损”亦可修复,“毁”则无望;神智受损而不是神智损毁,一字之差可谓上地下。所以麟祺多年未停止发育,并不是影损”,而是并无问题。你永远不会唤醒一个“装睡”的人。
“麟祺之事必有古怪。”清源看着德文道,又将方才自己想的那些了出来。
“按常理来,四爷有些咬文嚼字了。”德文想了想道,“那朝中御医皆是官场高人,这一字一句确实是要仔细斟酌才可出口的。可少爷若是装病,这八年中也会露出些许端倪,况且这十几岁的孩童未必会有这般心计。”
“德文兄所言极是。”清源也是这般想的,“若不是装病,自然也就不是实症。”
“听四爷这么一,倒是您有了什么打算?”德文问道。
“暂时没有,但今晚事出更加肯定麟祺之病与邪祟有关。”清源道。
清源又把今晚自己“开眼”所看到的给他们三个,总觉得麟祺身上那层黑白的“壳”像是一道屏障,刻意阻挡视线防止大家窥视。
“那这‘壳’总不会是自己长出来的吧。”大龙挠挠头。
“对啊,难道有人把少爷放在‘壳’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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