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真像见鬼了似的大声尖叫。
尖叫之余,军大衣从肩膀滑落,老赵先是捂着毛发丛生的胸口,随后又去捂自己的红裤衩,动作几下,哪都没捂住,他叫得更凄厉了,疯了似的,掉头就跑。
假期的第二天,程思敏是从隔壁 1201 的卧室里醒过来的。
她侧身蹬了蹬腿,没碰到高低床上的围挡,睁开眼睛,才知道这是时应的床。
身边没人,只有床头柜上剩下的半杯水和已经空盒的纸巾。
房间内静悄悄的,程思敏伸个懒腰,在被子里滚了一圈,重新把脸埋在羽绒枕上醒盹。鼻息中有时应身上的香气。
闭上眼睛,昨晚的画面立刻重现。
第一次尝试没能成功,最终两人互换意见,决定交换自己熟悉的作案工具服务对方。
都是第一次用别人的手,新鲜得很,释放过后,大脑皮层还是兴奋异常,于是时应和程思敏躺在床上继续进行精神交流。
一开始你戳我我推你,互相挤兑对方是母胎单身的这个事实,后来则是自然而然的聊起这些年分开后各自发生的事情。话匣子一打开,有说不完的话,中考,高考,程思敏从大学讲到工作,时应从读博讲到回国。
恨不得将所有点滴都告知对方。
像是星际穿越的桥段,两条分开的时间线重叠在年初,才发觉他们竟然曾经在同一天到过同一个地点。
时开基被捕后,时应曾有几天的时间内被大雪滞留在蓟城。
短暂把家中情况交代给儿子后,李湘群先行离开,联系离婚律师对时开基出轨一事调查取证,时应则因为需要等候和父亲会面稍作耽搁。
就是这不到 24 小时的时间差,竟然迎上蓟城十年来的最大降雪,等到他见过了时开基,听到了他所谓的解释,天气已然恶劣,原定的航班被取消。
回国事发突然,他身上没有多少现金。上一次家里打给他的钱正好缴了一年房租换了辆车。时应全身上下除了银联内的一百多英镑,只剩一张日常消费的信用卡副卡,主卡是时开基的,已经随着立案侦查被冻结了。
原本时应用钱上的事情,都是李湘群在负责。
母子消费的习惯俩很像,在花钱上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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