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够准确的叫出对方的称号,还是提前做过功课:上午在酒庄的办公室内突击搜索过孙启阳和商会主要成员的近况。
钱经理是本地人,文化小镇钱总的侄子,经常随孙会长出行伴其左右。周女士资历不祥,声称自己是越城的拆二代,于两年前带巨资入场半山做特色民宿,但时应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身份是否为资方的白手套。
换句话说,这里的所有人,时应都惹不起,他是孙子人家是爷。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时应的笑容非常标准化,态度谦逊:“孙会长,您好,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不是展会的工作人员。”
“那你是?”
时应掏出名片,缓缓将肺里的气息吐出来,“我是赤霞酒庄的员工,小时。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上次您带商会成员到越城做推介,当时您发言的报道我反复看了许多遍,您对半山葡萄酒的发展和定位真是字字珠玑,我受益匪浅。”
上一次时应说这么恶心奉承的话还是前年在英国求爷爷告奶奶想读博那段日子。
但论玩人情搞推拉,英国老头显然比不上中国大叔,这一次,时应尽管拉下脸,伏低做小,孙会长并不买账。
孙启阳一听到赤霞这俩字,就将目光从时应的眼睛移到了他的衣服手表和皮鞋上。
稍微一扫,他辨别出时应身上有几个奢侈品的牌子,接下来,他不动声色地重新把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茶杯上。
时应说完,手还举在空中,孙启阳没接他的名片,假装没看到似的,笑着端起茶杯晃了晃道:“赤霞?哪个赤霞?”
“这贺兰山脚底下种赤霞珠的可多了,屁大的酒庄少说有两百多家。马副总,你知道他说的这个赤霞吗?”
孙启阳点到姓马的,他像是吃到硌牙的菜歪了一下鼻子道:“哎呀,赤霞,猛地这么一说,我咋也没印象呢……”
民宿和小镇的负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孙启阳是故意偷换概念,给赤霞酒庄的人难堪,但他们谁都没说话,趁着有人经过展位,迅速走到谈话可波及的范围外。
时应吃了个软钉子,没气馁,又将自己手中的推介摊开,放在孙会长视线落下最舒服的地方娓娓道来,“会长,您贵人多忘事,赤霞酒庄就在半山 110 国道边上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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