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勤,且理由刁钻。
七夕节那天,程思敏问他要不要吃 dq 冰淇淋,虽然他没有甜甜的恋爱可以谈,但是可以在草莓派对暴风雪上多加一份布朗尼。
中元节那天,程思敏问他要不要晚上一起回家,半山路边街口到处都是垒砖烧纸的人,她担心胆小鬼时应害怕应激后睡不着觉。
教师节那天,程思敏问他平常有没有做手账的习惯,给他发了好多花里花哨的文具图片。
更离谱的是上周立秋,他半夜一点多热得睡不着起来到卫生间冲澡,程思敏竟然精准到他家花洒一停,就给他发消息说失眠的话可以一起上线打游戏。
时应的回应只有两句,不是“不了”就是“不太合适”。
可他的冷淡态度完全没有影响程思敏暧昧的行动,她屡挫屡战,害得时应现在连回家睡觉都心有余悸,别说正常冲马桶和洗澡了,他在家走路都得把鞋脱了轻手轻脚,生怕隔墙有耳。
他特怕在楼道里碰到程思敏一家四口时尴尬,更恐惧他脑子里滋生完全不受控制的推理。
时应隐隐感觉到程思敏大概是在向他释放那种不正经的信号,可关于“偷情”二字说出来都烫嘴,他根本不敢细琢磨。
以不变应万变的招数失败,所以他只能走为上策,尽量减少他和程思敏的生理距离,来酒庄上班属实是无奈之举,在酒庄无偿九九六更是为了让自己活跃的大脑竭力疲惫。
划开手机,果然,又是程思敏。
时应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了,他人都跑到山里了,程思敏还不放过他。是不是非要他搬走才行啊?讲不讲理,住房也讲个先来后到,公租屋是他先申请的,凭什么她要鸠占鹊巢,就因为她家里人多狗多?她是公租屋中的恶霸吗。
程思敏今天的开场白很别致。
“小区停电了,现在还没来。”看起来是闲聊,但时应知道,她肯定别有用心。
“你中午吃饭了吗?”果然,程思敏紧接着问。
时应没吃,但他怀疑程思敏原形毕露想约他吃饭,所以他先发制人:“吃了。”
“哦,那你晚上怎么吃啊?”
“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你们家吃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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