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沈钧钰放声大笑,“好吧,不提,不提!”
靖安侯夫人和靖安侯见状,也不再追问,毕竟儿媳妇的面皮毕竟嫩,此刻她的脸已红到了脖颈。
然而,靖安侯夫人心中却充满了好奇:儿子沈钧钰究竟在准备些什么呢?
步出正院,沈钧钰低声轻笑,声音醇厚而低沉,“为何不让我继续下去?”
“了,你就会口无遮拦。”晏菡茱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指甲轻轻隔着沈钧钰的衣衫,又拧了他几下,“若是让婆婆知晓,她岂不是会误以为我不守妇道?”
“哈哈!”沈钧钰朗声笑出,衣袖随风轻扬,“娘子真是想太多了,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母亲不会为此责怪你。”
晏菡茱轻轻噘起嘴角,撒娇道,“总之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自己私下解决,绝不能让你向公婆透露半分。”
“你有任何不快,都冲我来,我悉数承受。别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去告状,那样可真是丢人现眼。”沈钧钰深情地凝视着她,语气中满是宠溺与包容。
沈钧钰温柔地握住晏菡茱的纤手,轻轻地抚弄着,“好吧,不去做那爱打报告的人。今日你辛勤劳作了一整,难道,夫人不觉得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