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胤礼,晏菡茱内心早已释怀,一段婚姻的缘分已尽,她绝无重蹈覆辙的打算。
实在是心有余悸啊!
那份恐惧,与沈钧钰的操劳截然不同,而是一种时刻担忧生命安危的惊慌,令人心生畏惧!
至于那位令人发指的婆母,简直是个疯狂至极的恶妇。
或许因早年丧偶,她对儿子的溺爱到了病态的地步,甚至敢于与儿媳争风吃醋!
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行径,晏菡茱一想起,便觉得辣目刺心,污秽了她的思维。
当她重返惊鸿苑时。
晏菡茱沐浴之后更换衣裳,将一身的劳顿洗去。
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阳光穿透发丝,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手持一卷话本,读得如痴如醉。
尽管话本中的女子显得有些愚钝,常常因为落魄书生的花言巧语,便轻易芳心暗许,甚至不顾一切地嫁给他。
她们用丰厚的嫁妆,供养着那些男子尽情享受。
而那些男子在岳父家的支持下,平步青云,官运亨通,直至封侯拜相。
白露为晏菡茱捧来南方的新鲜果实,她忍不住偷笑,“世子夫人,您不是常这些书中的人太笨了吗?为何还如此偏爱?”
晏菡茱抬起眼眸,拿起一颗果实轻咬一口,慢慢咀嚼,品尝着果实的酸甜,微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