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想要脱完全脱离也是难上加难。
如今你虽得了片刻宁静,可若是日后你对他们有用,他们依旧会来找你。你既身在局中,又如候何摆脱的掉呢?”
若罂垂眸,片刻便红了眼眶,她再次抬眸看向厉骏道,“厉大哥,当年我还年幼。父亲也是御史,他很少与娘亲和我起公务之事。
那一日,他就如往常一样出门办差,可他一走就再没回来,不到一年,我娘因思念我爹随他去了。
我只记得。电爹娘的遗愿就是叫我好好活着,开心快乐就好。
娘在爹失踪之后,便给我立了女户,为的就是不让我与族中再有牵扯。如今家中除了我这一个活人,还有什么是他们能惦记的?
我一个女子,他们又能用我做什么?难不成还要逼我嫁人?我一个女户,他们也逼迫不得我。是逼的狠了,我必闹个鱼死网破,那时折的也是他们的颜面。”
厉骏的心颤了颤,他忍不住问道,“若若,那我呢?我对你如何,我不信你猜不到,你可曾想过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