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才让她没有将这种情绪刻意表现出来。
可尽管如此,这种蔑视依然会在惠子不经意的言行中体现出来。
就如十几年前,惠子和童磨第一次合作去突袭鬼杀队驻地的那夜一样。
她戏弄了一个胆的人类,在反复地摆弄了他那可笑的“勇气”之后,最后又决定放他一命。
这看起来是仁慈,但实际上,却是这世间最大的蔑视。
你的生死我毫不在意,你的勇气我视作玩具,你那所谓的觉悟也只能用来取悦我。
横竖不过,一群蝼蚁。
只要你能让我开心一下,我随时可以饶你一命,让你在你的余生里,反复体会我所带给你的那彻骨恐惧……与屈辱。
所以,当童磨最后询问惠子要怎么处理那名剑士时,她才会回答让他随意。
不过一只蚂蚁罢了,玩够了自然也就失去兴趣了,童磨想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惠子根本不想去关心。
至于威胁?
这真的很好笑,人类会将餐桌上的面包视作自己的威胁吗?
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而言就是威胁?
就凭你那点毫无意义的,被肾上腺素鼓舞出来的觉悟吗?
嗯,或许还是有点意义的。
有觉悟的鸡鸭,肉质可能会更好。
在惠子看来,这些都是她的一种成长,是蝴蝶带给她的成长。
蝴蝶是不一样的,她不同于母亲,不同于缘一兄长,也不同于花子那孩子。
她是惠子这三百年的生命中,这世间唯一一个完完全全只为她而死的人。
姐姐她……和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所以……
如果姐姐想要她好好活着,那她就一定会好好活着。
如果姐姐想要她打破枷锁,那她就从此只为自己而活。
如果姐姐她们一定会在未来相遇,那她就好好等,等多久都可以。
惠子的思维方式,她对鬼与人类的认知,全都随着蝴蝶这深刻的死亡迎来了彻底的定型。
正因如此,她才可以轻易地站在其他饶视角,用其他饶思维方式进行思考,而不受任何影响。
所以,她才会在那枯燥的寺庙里常住如此之久,日复一日地为蝴蝶抄写经文,随同方丈参加那么多的佛法讲坛。
她从不信神佛,但如果这能让蝴蝶早日来见她,那惠子愿意去这么做。
所以,她才会毫无包袱地对蝴蝶出恶鬼会下地狱这种话。
因为这是谎言,只是惠子判断蝴蝶恐怕难以接受鬼的生活方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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