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灯停下来，泪眼朦胧直直望着他，声音哭腔中含着不确定：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周雾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桃花眼中也含了泪，“就当陪我过一次生日，好吗？”

还能相信他吗？

姜灯安静一秒。

“不行，我不相信，你在我这儿已经信用破产了！”她连连摇头甩开他的手，“除非你现在就放我回去！”

“阿玉……”周雾哀求她。

姜灯望着他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试一试。

反正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她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除非你把我的手机和身份证件全还我，也不准再不经我同意就关我。”

周雾犹豫了下，没有立即应允。

“不行那就免谈！”姜灯立刻沉下脸别开头。

周雾这才着急去牵她的手：“行！都行！阿玉，我都答应你！……阿玉，我答应你了，你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是我要生气吗？不是你先来惹我的吗？你不气我我会恼你吗？！”

姜灯话到一半，微微眯起眼，“你这么……是不是背着我还做了什么事？”

周雾：“……”

五分钟后。

等手机和证件都还回来，隔了将近两一夜，姜灯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按开旧手机。

入目就是99+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姜灯被刺激得险些再次把手机关机。

周雾似乎是意识到了她的不安，大掌握住她垂下来的左手轻轻收紧：“阿玉，没事的。”

过了好几秒。

姜灯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混乱的情绪，鼓足勇气点开微聊。

她以为旁人都是在追问她身世相关的话题，结果——

没想到朋友圈一长串发过来的最新消息，全是在问她和周雾什么时候领的证，大部分都是来道喜的，还有人在问，婚礼什么时候办等着喝喜酒。

姜灯：？？？

他们怎么知道她和周雾领证聊？

姜灯沉下心多看了几眼，很快发现自己的朋友圈莫名其妙多了一条和周雾联合官宣领证的置顶。

姜灯：“……”

姜灯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缓缓移向周雾。

“我错了，阿玉，你别生气……”面前男人立刻垂下眼睑向她道歉，“对不起，宝宝原谅我好吗……”

姜灯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

她现在十分确定，她以前对周雾的认知大错特错，这两被他折腾得太多，她已经懒得再多想，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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