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铤而走险地抢了孩子。”
“班主留了心眼儿,担心是有人做局坑害他。他便让那位下人写了字据,保证是她委托他们拐的人,最后保险起见,还又偷走了下饶玉佩。”
刘大人将班主犯案的具体细节,全都一一交代出来。
长公主皱紧眉头,那位班主大概是第一次拐出身富贵的孩,心里怕惹上事儿,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将这两样证物留在身边。
突然,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刘大人,女孩身边还有人呢,班主又是怎么将人给拐走的?”
刘大人循声望去,瞧见沈青檀的表情有点怪异,究竟怪在哪里却又不上来。
“他们是明着抢,特地点了几个武生相互打架,打到女孩面前,再打到带着她的少年身上,趁着混乱抢走孩子,拿蒙汗药捂晕了带走。”
刘大人继续道:“班主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拐走孩子之后,先前丢了孩子的人报了官,他急急忙忙带着人出城避风头,这才发现女孩手腕上戴着的手镯子很不一般,害怕摊上了事儿,不敢打孩身上物件的主意。等风声没那么紧的时候,他才将孩子给了主顾。”
沈青檀喃喃地道:“这样吗?”
刘大人回:“是啊,班主当时害怕极了,若非接了这一桩买卖,他早就换霖儿。那个女孩又闹腾的慌,他只能等药效一过,便又继续拿药捂晕了。如果官府再严查几日,他便要杀了那个孩子去逃命。”
他之所以知道的这般详细,全是因为长公主交代办的案子,不敢马虎了,每一桩事情的细枝末节全都审问出来。
沈青檀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指,眸光再次落在长公主手里的字据与玉佩上。
这块玉佩熟悉到她闭上眼睛,只是摸纹路都能摸出来。
因为魏妈妈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她之前是男人给她的定情信物,不知怎的给弄丢了。
沈夫人便赏了她一块上等的和田玉料,魏妈妈的男人用这块玉料,重新给她做了一块与定情信物一模一样的玉佩。
唯一不同的便是玉料的品质,一块是低劣粗糙的玉,一块是上等的和田玉。
雕刻的图案没有什么差别。
她曾经一度以为沈夫人是趁着她和家人走散,然后偷偷将她给拐抱走。
万万没想到沈夫人竟然是雇人将她给明抢了!
“这个女孩命还挺大的。”沈青檀强压下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极力的维持着冷静:“班主认得出买主吗?”
“对方很谨慎,没有露面,那下人模样普通,班主早就忘记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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