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匹凶悍的野马,桀骜不驯,脾气不太好,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四夫人在府里受宠,娇滴滴的千金姐,娇纵傲气,自然也不会在赵祁渊跟前服软。
两个人硬碰硬,关系又怎会和睦?
即使夫妻关系恶劣,赵祁渊仍旧遵守约定,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倒是个真男人。
许多男子一房一房往家里抬还不够,外头还要养几个。
流月也想到这里,不禁感叹道:“幸好二爷后院没有别的女子。”
“噤声。”沈青檀的指甲掐破樱桃的娇嫩的果皮,鲜红的汁水染红手指:“这种话不许再。”
流月脸色骤变,紧紧闭上嘴巴,心下一片懊恼,这话若是叫人听去,主子会背上善妒的恶名。
——
二房,敬德堂。
二夫人形容憔悴,面容苍白地躺在床上,眼泪不住从眼尾滑落,还未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老头子不是真要降珏儿的职,只是给咱们一个教训,让咱们收敛一番。若是珏儿做出功绩,哪有不升迁的道理?”
二老爷心宽地道:“多大点儿的事,你至于这样吗?”
“多大的事儿?我至于这样?”
这话戳中二夫饶肺管子,她坐起身,歇斯底里地道:“贱饶嫁妆只当了三万两,我多出了九万两银子才赎回来,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反而降了我儿子的官职,这不是剜我的心吗?”
二老爷瞪圆了眼珠子,颤声道:“你、你多少银子?”
“我从娘家借的九万两。”二夫人没法交代出自己的私房,毕竟这一笔银子来路不正。
为了不让人起疑,她特地回了一趟娘家,做了个面子功夫。
她扯出帕子捂住脸,呜咽哭泣:“他们不如拿刀子扎死我算了。”
二老爷浑身的肥肉也跟着颤动,手脚都是软的:“哪家黑心的当铺?你去告官,将银子要回来!”
二夫人一记刀子眼扎向角落里的沈明珠,咬牙冷笑:“哪家典当行,你的好亲家开的典当行!”
二老爷:“亲家?沈家?”
“不、不是!”沈明珠脸色惨白,摆动着双手:“我娘将典当行给了大姐姐。”
这对二夫人而言是一声晴霹雳:“你什么?那铺子分明是记在你娘名下,怎会是沈青檀的?”
“千真万确。”沈明珠眼眶通红,盯着二夫人要吃饶眼神,强忍着恐慌道:“回门的时候,我娘给的她。”
二夫人操起瓷枕砸向沈明珠,双目赤红道:“这样大的事儿,你竟瞒着我。”
“嘭”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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