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定下,依旧是原来的价。”
十两都不到的小钱,都不过姑娘们平日里喝的一杯凤团茶的价,耗得来来回回。
苏遮月听着素娘自如地谈论生意经,脑中晕眩不已,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自己不倒下去,这一时有点明白了过来,
“这个也是要入药么?”
素娘这时已料理干净了,换了一个药罐里存放,要苏遮月过来,放她的血。
“当然,用处可多呢,不过这些主要是为了助孕。”
她抬头扫了苏遮月一眼,问:“你是不是一两次就怀上了?”
苏遮月登时骇了一跳,连手腕都抖了一下,素娘的刀险些滑错了位置,赶紧把她捏住了,“不是我多嘴,而是像你这样的,一看是天生的好身子,专为生孩子的,算好日子,没个一两次定能怀上,怕是打胎药都不一定能下的胎。”
苏遮月眼眸一晃,突然想起那时在寺庙里周婆子给她灌的汤水,所以是她体质好,才保住了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