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厕所,你都不骂他。”
张逐这才恍然大悟,只要给周明赫穿纸尿裤,就不用过两小时就把他弄去厕所,况且这里的厕所还没有马桶。
他帮周明赫穿好,将他放到自己身边,再盖上新换的被子,这晚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事与愿违,半夜张逐突然被胸口的沉重压醒,跟着就是脖子被掐住的窒息感。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他看见坐在自己胸膛的黑影。
“你是谁?”熟悉的声音,气息急促而紊乱,“为什么在我床上?”
张逐想回答,但周明赫掐他的力气之大,他根本就说不了话,喉咙的软骨被掐得咯咯作响。
他用力抠那些手指,那突然爆发的力气让它们铁爪一般。实在被掐得快要晕厥,张逐顾不得周明赫病体虚弱,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摔翻下床,跳起来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