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该是他才对。他就这么轻飘飘地,完全不当回事。
杨云舒知道张逐思维习惯异于常人,总归忍不住对他这种漠然发火:“周明赫平时怎么对你,你心里没数?他都这样了,你都不陪他去医院,你拿他当什么?”
“我不能进医院,他知道。”张逐有点委屈,看向周明赫。
杨云舒也看周明赫,这一眼她就看到了穿着宽松圆领衫的周明赫脖子上暴露的点点瘢痕,不用说就知道这是吻痕。
他都这样了,张逐还对他做那种事,杨云舒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这人不光是不通人情,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她沉下脸和声音:“就算不能进医院,你也必须在路上陪同,在门口等着,周明赫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