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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能扭曲恶毒地任由那些人折磨林舟,以此疯狂汲取情绪价值,保持着那股高高在上的体面。像是一只光鲜亮丽的可怜虫,狠狠踩住脚边努力生长的小草,沾沾自喜地说,看,我可比你过得好。
他就是这样一只在林舟身上炫耀优越的可怜虫。
高级的餐厅、昂贵的衣服、漂亮的首饰......全部都只是瞿清变相炫耀的工具,他用这些东西嘲讽林舟,用这些东西告诉林舟:漂亮冷漠又如何?
贫穷,才是你生来下贱的原罪。
林舟看着瞿清,像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着这张不复娇矜的脸。
沉默的空气里,血腥味淡淡弥漫开。
几秒后。
少年忽然拿起一旁的棒球棍,面无表情,力道极大地砸向瞿清凸起的膝盖。
“啊——!”
仿佛砸中一条剧烈挣扎的疯狗,瞿清痛到眼瞳凸出,尖叫悲鸣,却无法逃离半步。
林舟听着他的惨叫,忽然想起几小时前他问自己,林舟,为什么你永远都能这么平静。
那不是平静。
是被生活开膛破肚、挣扎无果后的无奈妥协。
是在夹缝中艰难生长的小草,被人一把从墙角扯断。扯断他的人在阳光下欣赏他撕裂的美丽伤口,还问他:为什么你永远都能这么平静?
曾经,林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遇见一道高高的坎,摔得满头血,然后自己爬过去,再摔倒、再爬起。
而此刻,林舟弯腰,用工业胶带再次封住了那张惨叫的嘴。
然后在瞿清惊恐绝望的目光下,又一次狠狠砸中他的断腿。
“唔呃——!”
这一下,是因为他用林小草威胁他。
再一下,是因为他用林小草骗他。
最后一下。
咔哒!
粘连的筋骨和碎rou,终于因为反复的重击彻底断裂。瞿清气息微弱,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里已经布满碎rou。
林舟低下头,笑了笑,轻声问他:“瞿清,为什么你能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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