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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肚皮完全敞开,以往冷酷的粥粥此刻在这个柑橘味的怀里不停扭来扭去,生怕面前的小孩不摸它,咪咪咪的叫声比发.情.期还要娇。
林舟:“......它还是跟以前一样亲人。”
瞿宁森对粥粥的选择性亲人不置可否。
他抽空看了眼在林舟的抚摸下格外快乐的粥粥,不爽地啧了声,面无表情地说:“能亲你是它命好。”
林舟下意识回答:“它没亲我,它在舔我,好痒哦。”
“......”
空气莫名沉默了几秒。
在嗲嗲的猫叫声中,林舟倏地侧头,看向车窗外的晚霞。许久之后,才没话找话地问:“它有名字吗?”
瞿宁森没回答,伸手调低空调,又递过来一瓶冰水。
林舟:?
瞿宁森:“应该是太热了,你耳朵才会红。”
林舟:“......瞿宁森。”
男人立刻道歉:“对不起。”
林舟微不可闻地哼了声,揉了把粥粥的头,继续问:“它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