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钻进来的?”
祁妄作为在场唯一听懂的人,眉头紧皱,脸色漆黑,不知是被戳中了痛处,还是因为单纯地厌烦宗南泽。
钟崇丘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风流涌动,也知道这一切都跟林淮溪有关,怕他受伤害,步步紧逼,“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淮溪?”
宗南泽跟祁妄对峙了两秒,决定先解决这个不知死活的,笑着往他心上扎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崇丘张开的嘴又闭上,脸色变成了黑炭。
他看着站在祁妄身后,表情茫然又无辜,透着可怜气息的林淮溪,心疼地说道,“淮溪你才爬上山,应该很累,我带你去休息。”
话题再次集中在了林淮溪身上,祁妄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把林淮溪藏在身后,不让任何人觊觎,“不用你关心,我已经把帐篷搭好了。”
“溪溪你还是来找我们吧,我们晚上准备吃烧烤,已经搭好了炉子,很美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