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每一次跳动都很有力。
“您是不是感觉冬季里四肢不温?”奉惜问道。
周老爷子皱皱眉,“的确是有点,尤其是晚上后半夜。”
“您最近有什么事情,让您着急吗?”
这话一问出来,周老爷子看向顾清尘,“刚刚才发了一通火。”
奉惜笑了笑,“您这火很旺,脉搏有劲,像是五十多岁的青年人。”
周老爷子被夸得笑了,“嗐,都七十的人了。”
“对,您年纪到了,就不能总发脾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该放手时就放手。”
哈哈哈,周老爷子爽朗地笑了,“你这姑娘,嘴还挺能。”
奉惜收回了手,“周外公,您这是沾了凉气导致的头风,又着急,气都出去了,气虚血淤,睡不好觉,这样的脉都是家里管事的人,一家之主。”
周老爷子被哄得开心,“你这嘴也太甜了吧?”
奉惜笑了笑,“您这没什么大问题,注意保暖,要是没什么烦心事,就不用吃药,但是您要是觉得儿孙不让人省心,就得吃药。”
奉惜的话得委婉漂亮,周老爷子很是喜欢,“这一个个都不省心,还是得吃点药。”
“您让人按方子抓药,麻钩藤饮,平肝息风,清热活血,治头痛有奇效。”
“那你写下方子,我让人去抓药。”
周老爷子家里人多,奉惜敢肯定他一定知道这个方子,但是周老爷子却让她写出来。
奉惜心里犯嘀咕,但还是接过笔纸,写下来方子。
这方子是死的,在哪抓都一样,就是治头痛的方子,很有名,就算是被人问起来,也有的,不会被怀疑是害饶。
周老爷子接过纸,感叹道:“这一手的楷,写得真漂亮,下笔有力,刚直飘逸,好字啊。”
“您太抬举我了,就是下了些功夫而已。”
周老爷子却很欣赏,看字也能看出一些性格,周老爷子对奉惜的字很满意,端正、刚直、有个性。
“你是哪家的?”
奉惜愣了一下,顾清尘道:“外公,她是外地的。”
周老爷子若有所思,也没什么,跟奉惜聊了些关于药方的事情,就放两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