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站起来,对张镇道:“你…你先吃,我去补个妆,很快回来。”
出了包厢,顾瑾瑜去了女洗手间。
隔间里,顾瑾瑜还在消化张镇刚才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压着声音八卦。
“跟你,我有个姐妹前几去云城出差,正好住在周氏旗下的酒店里。”
“好巧不巧,她半夜忙完回酒店的时候,刚好遇见一个女生穿着睡裙从周子笙的房间里跑出来。”
“周子笙?周氏集团的继承人?顾瑾瑜的男盆友?”
“对,就是他!”
“不能吧,瑾瑜长得那么漂亮,不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男人嘛,没有不偷腥的,只有没机会偷腥的。”
“就算再漂亮又怎样,不在身边,男人难免胡思乱想,禁不住诱惑。”
两个人压着声音笑笑。
等两人走出去。
顾瑾瑜推开隔间的门,表情看不出喜怒。
顾瑾瑜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机械地洗着手。
顾瑾瑜推开包厢的门,面色如常。
但张镇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急忙问道:“金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胃疼吗?”
“不是。”顾瑾瑜微微回神,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脸色好差。”张镇担忧地,“你别喝酒了。”
“若喝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周子笙交代。”
起酒,顾瑾瑜想起来了。
那,周子笙有应酬,喝了酒,住在酒店里。
她还跟他燎火来着。
没想到前脚跟她撩拨完,后脚就直接实战了?
顾瑾瑜想到某种可能,眼泪忽然大颗大颗掉下来。
她这几,忙的脚不沾地,各种采买东西。
每无不用尽巧思装饰屋子,只希望给他一个惊喜。
她满心满眼地期盼着他来。
但有人是乐不思蜀了?
顾瑾瑜酒劲上头,恼意上头,越脑补越上头。
理智顷刻间仿佛消失殆尽。
脑子里都是那句:有个女人穿着睡裙从周子笙房间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