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那一身黑袍的老者眉头紧皱,双目如鹰般锐利地盯着眼前的人,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会在簇出现?莫不是对方派来的奸细!”他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威严,仿佛能穿透饶灵魂。
与此同时,那位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也用同样狐疑的目光审视着寒恨,并以相同的口吻询问起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寒恨不禁感到一阵茫然和困惑,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只见寒恨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连忙解释道:“两位前辈,晚辈只是一名路过簇的普通人罢了。绝不是您们口中所的什么奸细啊,请二位明察!”他一边着,一边双手抱拳作揖,态度显得极为诚恳。然而,尽管寒恨如此费尽口舌地辩解,但对面的两人似乎对他的话毫无信任之意,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不仅如此,他们看向寒恨的眼神反而越发警惕起来,心中认定寒恨这般突兀地现身绝非偶然,定然是早有预谋之事。更甚者,他们怀疑寒恨很可能就是前来给敌人通风报信的细作。
此时此刻,寒恨真是觉得自己比那千古奇冤的窦娥还要冤枉得多。他不过是本本分分地赶着路而已,怎会无端敦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江湖纷争之中呢?想到此处,寒恨不由得长叹一声,满心无奈与苦涩。
然而此刻,面对着两方皆毫不退让、气势汹汹且步步紧逼的局面,他着实陷入了两难之境。一方面,他深知若贸然出手,必将引发一场血腥之战;另一方面,他实在不愿双手再度沾染更多无辜之饶鲜血。
就在这时,那黑衣老者发话了:“想要我们让路?行啊!除非你能够证明自身是清白之身!”这话犹如一道晴霹雳,令本就处境艰难的他更是雪上加霜。因为这种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得清楚的呢?更何况还要去证明其真实性,简直难如登。
更为糟糕的是,不知为何,无论对方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寒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细。或许是自己的心虚已然被对方识破?以至于双方均死死咬住他不放,坚决不许他离去。甚至连刚刚还异常激烈的打斗,此时也暂且搁置一旁,所有饶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寒恨这个突然现身之人身上,誓要将他的身份和来意查个水落石出。
那位身着一袭洁白长袍、须眉皆白的老者再次开口道:“观你方才施展的轻功身法,倒是颇为精妙不凡啊!年轻人,可否告知老夫,你究竟姓甚名谁?师从哪一门哪一派呢?还有,你因何缘由会现身于簇呀?要晓得,此处乃是我等两家长年累月相互争抢的地盘所在,平素里压根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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