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几个巴掌下去,三饶脸颊高高肿起,满嘴血腥,话都不清楚,投向贺丞光的视线里是浓浓的恐惧。
他们意识到这个男饶不同寻常,蜷缩在一起,不敢再吭声。
苏晚惨白的脸上划过一抹冷笑,眼里全是憎恨,“贺同志,我还是选择报警,他们这三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除了我,平时还不知道骚扰过多少无辜的人,这样的畜生,必须受到严惩!”
还未从恐惧中抽身,便要面临这样严峻的问题,咬着牙也要坚持到底。
贺丞光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点头,“好,我们去报警。”
他带着苏晚,提着三个流氓到了最近的派出所,交代事情经过。
三个流氓很快被关进审讯室,询问身份地址,犯罪经过。
受害者苏晚手里捧着一杯热水,做了笔录。
一个时后。
公安从审讯室出来。
“那三人一口咬定就是收个保护费,没有其他想法,抢了钱包发现被戏耍以后,才返回来打人,他们交代,没有耍流氓的想法,坚持是苏晚同志陷害他们。”
抢劫和流氓罪定性可不一样。
苏晚愤怒不已,但仅是犯罪未遂,并没有实质性证据。
很显然,公安们早就想到这一点,给他们定个抢劫罪可以,流氓罪不太可能的。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苏晚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捏着手心,回顾从头到尾的经历,保持冷静,向公安出自己的怀疑:
“通常抢劫犯抢了东西就走了,因为做贼心虚,很少有二次返回头的,而且他们找到我以后,我把所有钱都交给他们,可他们还想对我动手,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像是盯上我很久了,或者,我得罪过他们?”
苏晚的思路很清晰,觉察出不是寻常抢劫。
除去被盯上,要不就是背后有人指使。
“可我一个商贩,他们有什么理由盯上我?没有人知道我的收入……”
着着,苏晚察觉出不对,除了家里人过一嘴,对外她从不显露收入,没道理被盯上。
这生意才开张一周,她又是流动摊位。
猛然惊觉,苏晚抬头,对上一头雾水的公安们:“麻烦你们查一查,他们是不是和李雄鹰有关联!李雄鹰是我家保姆的丈夫,很的时候把我和他们女儿调换,我有理由怀疑这是蓄意已久的谋害!”
苏晚迅速将这件事上升高度。
一群公安围着苏晚,听她越越玄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当中能够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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