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了一番,随后调查组的人员就被送到县招待所休息。
“任县长,人都已经送过去了。”张越回来向任涛汇报。
“辛苦了。”任涛应了一声,然后上了车。
张越跟在后面,有些担心地问道:
“程书记也住在招待所,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
“他一个外来的,就算他知道些什么,估计早就出去了。
你觉得他会维护咱们顺平县吗?他呀,巴不得我们这些裙霉呢!”
任涛不屑地道。
“也对。”
张越听了,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任县长您在这儿坐镇,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放心吧,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只要我们自己不出事,那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任涛的这句话,其实是一语双关,表面上是顺平县不会有事。
实则是在提醒张越和刘涵这些跟他亲近的人,要守好自己的嘴,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
“领导,今晚这酒喝得不过瘾,咱们换个地方再喝点儿。”。
任涛点零头,他心里明白,张越这是懂自己的心思。
毕竟当着那么多饶面,确实不能放开了喝,可喝酒这事儿,要是喝不到位,那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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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铭回到招待所后,独自在房间里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主动去找赵木山。
“程书记。”
赵木山看到程铭来访,有些意外。
“看看这个。”
程铭着,将一份报纸递给了赵木山。
赵木山接过报纸一看,不禁轻声道:
“一年前的报纸!”
赵木山虽饮了酒,可思维仍清晰敏锐。
“是啊。”
程铭神色凝重地点头应和,继而缓缓开口,
“想必你也觉得意外。这报纸并非我所留存,而是有人刻意托付于我,其意图不言而喻,是想让我察觉到某些被隐匿的真相。”
言至此处,程铭稍作停歇,目光紧紧锁住赵木山,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反应。
不一会儿,他又接着道:
“那人笃定上一任县委书记的离世绝非正常。
一位踌躇满志、正要在顺平县大施拳脚、一展抱负的官员,怎会在如此关键的节点选择轻生?
据我所知,后来被查出的那些所谓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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