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把将柳叙白抱在怀里,然后假模假样的捏着他的手指观察着他的手心,用足够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琅環君为了我可真的豁得出去。”
有完没完,柳叙白心里有点后悔将这个试探的任务教给沈凛,这家伙言出必行,做的还真的不是一点半点的过分,这时候得稍微照顾一下风知还的心情,于是他开口说道:“知还你消消气,他一向如此,你不必同他计较,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我……唉……”风知还被柳叙白一句话说的没了脾气,柳叙白这道歉让他不敢再做什么针对沈凛的动作,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苏沂便赶来打了圆场,“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现在这样也论不出个结果,反倒是激增矛盾。”
这话一语双关,有意无意的点了点沈凛,让他不要仗着柳叙白在,做事这么得寸进尺。
既然有人提了,所有人便纷纷起身,向柳叙白行礼告退。
当大殿之内只剩下柳叙白与沈凛之时,沈凛的面色也平和了下来,收起了一贯的嬉闹之态,满脸正色的说道:“华胥找琅環君说了什么?”
“还没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他说明日晨间会再来,到时候重新议过。”柳叙白也拿沈凛没办法,刚才心里原本还想着责备他一番,但看现在他一脸严肃,也不好怪他什么。
“华胥说要提供给我一个新的思考方式,他说东主未必是未央庭的在职人员,后半句没讲完,所以我暂时不知他的用意。”
不是在职人员?沈凛琢磨了起来,未央庭这些年的记档他和柳叙白虽然只看了一半,但是调度表却已经捋的很顺,宋景做代政使的这些年,未央庭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人员调动,每个人几乎都是处在之前的位置上不曾变动,只不过都是在做一些外勤,就连庭内守卫,还依旧是柳叙白离开前的那一批人。
华胥想说的是什么?这一点让沈凛很是在意。
在他最初的怀疑名单上,花扇里和华胥都是排在最前面的,现在华胥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反倒是引起了沈凛的兴趣。
但是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华胥的后半句,这让沈凛有些心里发痒,因为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华胥要说的这件的事很有可能迎来整场事件的转折,而且他不由得想之前叶溪曲的事情,东主对于未央庭的监控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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