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用一根脆弱的桃木簪,向着身旁已经咽气的将领发泄着怒火,被血水浸染后的面颊之上显露一丝决然的杀意。
好漂亮的男孩子,慕华辰心道,这是他对柳叙白的第一印象,这个少年像是一只受惊的羽雀雏崽,戒备的观望着眼前的字迹,虽然看着柔弱,但是骨血里似乎有着一股不肯向命运屈服的倔强,更让他感到欣喜的是,这个名为柳叙白的少年,似乎是个天生的杀手坯子。
冷静的头脑、诱人的皮囊、狠厉的手段,还有那一眼就可以看尽的渴求安定的欲望。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这点简单的小心思,对于一直沉沦在朝堂争斗的慕华辰来说,cao控起来根本不必费太多力气。
这样的棋子,他身边刚好缺一个。
在回玉泽州的路上,他总是时不时的观望着一旁的柳叙白,少年的眼神从没有从车窗移开,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事物从眼前流逝,这些都被慕华辰看在眼中,柳叙白就像是一只徘徊在空中的飞鸟,既向往着天际的广袤,又渴望在倦累之时有地方歇脚。
换句话说,他想要一个极为普通的人生。
但是慕华辰也清楚,自从这个少年进入他的视野之后,这种生活就与他再无瓜葛,他必须随自己一道,坠入那无尽的纷争之中。
柳叙白并不是他第一个这样带回来的孩子,每一个孩子只要到了暗场,都会被逐渐磨去锐气,成为他储备的力量,所以慕华辰打心里觉得,只要将柳叙白扔到暗场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这眼眸中的火光,就会熄灭。
慕华辰还是小瞧了柳叙白的倔强,在将他带入暗场之后,柳叙白变成了孩子中最不服从管教的那一个,任由教习怎么踢打,都不愿意将眼前那只用来训练的笼中鸟杀死。
在慕华辰收到消息的时候,柳叙白已经在禁闭室内断水绝粮整整十日,这样难得的材料若是就这么死了,再寻一个可就难了,慕华辰无奈,只能亲自前往暗场探望。
“只是一只鸟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慕华辰俯下身子,将已经饿的说不出话来的柳叙白扶起。
“他不该在笼中。”柳叙白微弱的声音像是在向慕华辰诉说着自己心里的不甘。
慕华辰又何尝不知,柳叙白是在用飞鸟暗喻自己的命运,只不过这种无用的多愁善感在慕华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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