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想,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也只是稍有怀疑千秋岁的出处,直到今天,你百密一疏。”沈凛将脸贴近苏渺曼,“你赞我赌运不减当年时可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苏渺曼闻言,眼睛竟不自然的闪躲起来,显然她已经明白了沈凛的意思,沈凛在第一楼从来只喝酒不下场,唯一的赌局,发生在之前与玉兰台还有柳叙白的那次,而这个场景并不属于当下这个时空,这点玉兰台今日的话也可作为凭证。
苏渺曼若是不知道柳叙白,也就不会知道赌局的事情,更不可能用赌运一事来称赞他。
“奴家不过是客套罢了,上将军就因这个便想给奴家扣个罪名吗?”苏渺曼还在狡辩,沈凛却笑了起来,手臂高台,“你可以否认,但你要怎么圆这个房间的谎呢?招待贵客,需要用到这样的刑具吗?”
“第一楼又不是寻常的伎馆,需要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玩那么多花样,显然你知道柳叙白,也知道这里曾经是囚禁他的地方,所以,不要再假装不知情了,你的戏,该谢幕了。”
沈凛指间施力,苏渺曼喉处阻塞,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沈凛,但是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挣脱,万般无奈之下,苏渺曼只得从口中挤出一句话。
“行……行了,淮洲,再掐我就死了。”
淮洲?沈凛乍一下被苏渺曼的话惊得不知所措,知道他是楚雁离的虽大有人在,但是现在是异界并非现世,能在这里喊出他名字的人,除了叶冰清还能有谁。
这一下让沈凛不敢再用力,马上松开了手,他挑眉试探的询问道:“冰清阿姊?”
“亏你还能认得出我,你个混小子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叶冰清一边揉着被沈凛掐的酸疼的脖子,一边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苏渺曼居然是叶冰清!沈凛惊喜万分,原本的冷态一扫而散,马上讨好似的凑到叶冰清身前,话语也马上软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姊,我不知道是你,我该死我有罪。”
叶冰清直接翻了个白眼,缓过气来之后,又在沈凛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没大没小的,连你阿姊你都下的了这么重的手,等庭宣回来,我高低要告你一状。”
沈凛一边抚着叶冰清的背替她顺气,一边低头哈腰的赔礼道歉,“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阿姊你大人有大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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