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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调式,来,稳住。”沈凛轻笑的安抚道,但他的节奏却没因柳叙白的示弱而缭乱,反倒是接续有质,柳叙白哪里还管的了这些,笛管中的气音带着泣意,突鸣的锐音十分不和谐,但沈凛却没有在意,毕竟坚持到这里,柳叙白已经尽了全力。
“做得好,接近末章,很快便可结束。”
即便柳叙白已泪意泛滥,沈凛还是让他反复温习了多次,直到柳叙白无力的瘫软在榻上再发不出一点声响,沈凛才把系在头上的红绳解下,将短竹笛从他口中取下,上面还留有几道清晰的齿痕。
柳叙白将脸埋在肘窝之中,低声的轻泣着,沈凛将衣衫替他披好,然后一把将他抱坐在怀里,指节刮去他眼角的泪花,柳叙白额上的花印此刻因血流加速而清晰无比,绯红未褪的双颊我见犹怜,沈凛轻揉着他的发丝笑道:“琅環这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心疼也不见你下手轻。”柳叙白愤愤的在他身上砸了一拳,然后用手背擦拭着泪水,“好在风月辞只有半曲未学,若是整首学下来只怕我命都不保。”
“等来日谱了新曲,再与琅環深入探讨。”沈凛憋着笑,揉着柳叙白的肩头安慰道,柳叙白揪着沈凛的手臂,气愤不止:“你还来?我不学,你写的再好我也不学。”
见柳叙白拒绝,沈凛便耍坏道:“不学的话,那琅環的哭喊声恐怕吵得整个北渊盟都听得到,以后你还怎么见人啊?”
这一句话正中柳叙白内心,他松开沈凛,不顾身上的疼痛从他怀里逃出,“你威胁我?”
“岂敢岂敢,威胁琅環的可没一个有好下场。”沈凛深谙这其中道理,谁也不能强迫柳叙白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不然他是真的会拼命,即便是自己也不行。“怎么还认真起来了,我何时勉强过你?”
柳叙白站在一旁将衣服合拢,他也没真的生沈凛的气,只是他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迁就的意味,这让柳叙白总觉得自己被看轻了,虽然这方面他确实不如沈凛有经验,但也不能总让他这样嚣张得意。
柳叙白贯是有些血气在身上的,他走到沈凛面前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沈凛拖拽到床榻边,沈凛自是不知柳叙白的打算,还一脸茫然的问道:“真生气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不用!”柳叙白双手向前猛力一推,沈凛脚下一绊,立刻仰栽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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