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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刑的族人原本对沈月见就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也没有停下手中的长棍,而是继续一下一下的打在沈月见身上。
直到沈月见身后血rou模糊,他也没有放开柳叙白,清澈的无色血与猩红的血水融为一体,沈月见虽然感受不到痛意,但失血过多,还是让他陷入了昏迷。
等二人醒来,已是三日后,那时长老于心不忍最终叫停了行刑,并将二人带回,柳叙白有无色血护体,只需修养多日便可复原,而沈月见的伤势则更为严重,若是不及时医治,便会很快丧命。
风花渡没有医疗的药物,但是好在周边的药草有不少,所以现摘现拿,全数用在了沈月见身上,看着沈月见醒来,长老便清了清嗓,淡淡的说道。
“看在你护着白的份儿上,我网开一面没有要了你的性命。”
“你可以留下,但是,需要保证,绝不取用无色血。”长老冷冷的盯着沈月见,而后又道:“若是你违逆此规,我便将白丢入忘川,还有你也一并处死。”
“我答应。”沈月见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还在旁边昏睡的柳叙白,脸上露出了笑意,终于有一个地方可以暂时收容自己。
更值得庆幸的是,他有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伸手抚了抚柳叙白长发,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修养。
余生,他将用性命守护这个第一次对他施以善意的人。
沈凛看着沈月见,心里竟然有些嫉妒,即便此时的沈月见,并没有对柳叙白产生那种超出朋友的感情,但是这已经让沈凛心里十分不好受。
因为他看到了柳叙白为别人的付出,曾经专属自己的一切,像是被人层层剥离。
心情烦乱的沈凛挥手将自己带出了余响,原来柳叙白在古恒的感知是这样的,原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爱着与自己面容一样的人,竟然是如此的痛苦,沈凛揉摁着自己的心口,显然刚才的余响记忆让他深感不适。
他坚持着将身旁红色余响打开,继续观看,他必须接受这样的设定,因为他不能左右柳叙白的选择。
画面呈现出一件竹舍,房舍修建的十分古朴,想来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样式还是依照的旧时的习惯来设计的,柳叙白正与沈月见坐在竹舍外的台阶上,柳叙白手中拿着一根竹片,翻弄着身前正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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