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都能看到骨头了。”他的语气虽是抱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上药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柳叙白将手臂收回,他的手指搭在铜钱手串上来回抚摩,“没办法,当时受制于人,唯有这右手有知觉,不下手狠些,怎么救你?”
沈凛坐在床边伸手摸着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然后拿过一律放在自己指间缠绕把玩,“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以自保为主,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你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架不住有人暗害,护着你也是我应做的不是吗?”柳叙白淡淡一笑,这神态让沈凛倍感熟悉,在他还是少年之时,他无数次的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替他挡下一切的柳叙白,无论受了多重的伤,柳叙白总会冲着他露出这种笑容,告诉他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