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并非此间中人,应该就是神域那边专程安排在这里搅乱自己步调的棋子,画像虽有,但是却不真切,坊间传言这唐韵有易容之能,所以究竟哪个是他自己的样子,世间暂无人知。
“寒濯在忙吗?”门帘轻启,柳叙白从外面走了进来,今日风雪较大,听秋馆虽然离沈凛的住所不远,但却还是在头上覆了一层白霜。
沈凛将手中密信的灰烬散去,赶忙上前道:“不忙,雪天路滑,琅環君有事叫我去听秋馆就好,何必自己跑来一趟。”他拉着柳叙白走到暖炉前,替他把身上未融的浮雪抖去。
“年节将近,我看府内众人都忙碌不已,寒濯看看,何处可用的着我?”柳叙白将手伸到炉边,温热的气息让他感到十分惬意。
沈凛哪里舍得让柳叙白cao劳,但是又怕柳叙白多心,所以他折中想了个法子:“什么事值得让琅環君亲力亲为?你就好生修养便是,若是实在闲来无事,不如替我写几幅春联?光这王府内就不知道要张贴多少,可够琅環君忙一阵了。”
“你身边名家墨客众多,还需我献丑吗?宁王殿下一开口,这墨宝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柳叙白也玩笑了起来,沈凛却一板正经的说道:“琅環君的字我是见过的,你若称二谁敢道一?这活儿是你亲自向我要的,现在可不许推脱。”
“好好好,我写便是了。”柳叙白无奈的连连称是,他知道沈凛是怕自己待着不安心,所以给自己找了点不太耗神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反正只是写几幅春联而已,自己应下便好。
“琅環君,我今日收到消息,年末宫宴柳涣言会来。”沈凛原本不想破坏柳叙白现在的心情,但是柳涣言的事情他还是需要告知柳叙白。
柳叙白怔了一怔,身体也僵了一瞬,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平静,他的眼睛紧盯着炉子内燃烧的熊熊烈火,瞳孔中闪烁着映照的火光,还有深藏内心的坚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就让他有去无回吧。”
柳叙白的话让沈凛释怀了不少,刚才自己还担忧这个消息会让他又陷入过去的回忆里,但是看柳叙白的反应,这件事情他已经完全可以直面面对,关于过去那些人和事,他表现出的不是伤心难过,更多的是想要与那些回忆一刀两断的决绝。“好,那岁除宫宴,琅環君陪我去。”
“人家都是女眷陪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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