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是有事想对我说?”
“不瞒柳仙师,我有些担心宛郁大哥,他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广晴然小声道,柳叙白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但他也不能逼着宛郁蓝城强颜欢笑,所以只能找个由头道:“晴然兄弟唤我琅環便可,蓝城这般定是因为我没告知他恢复之事所以在与我赌气,明日待他好些我再与他细细赔礼。”
“原来如此。”广晴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还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了解宛郁蓝城,以前一同行医的时候,生老病死都已司空见惯,也他从没有这般失魂过,宛郁蓝城一向喜怒形于色,这次明显是心里有事不能明说才会如此,柳叙白说的话,他不敢全信,所以又道:“琅環大哥,你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柳叙白没有想到广晴然居然如此细腻,居然通过宛郁蓝城的反应就可以判断事情的走向,现在沈凛在旁边他不能说太多,只能悄声回应:“晴然兄弟若是不放心,改天来请脉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过,今天不谈这些,难得开心。”
广晴然立刻听懂了柳叙白的意思,毕竟现在周围人多,若是真有什么,他也不可能在这里直言,等明日再与柳叙白问过也不迟,他点点头,然后转向宛郁蓝城好言相劝他少饮些酒,柳叙白看着他们心里倒也安稳了不少,宛郁蓝城平日行事洒脱,有时候会不计后果,自己不在也没有人再替他处理烂摊子,不过现在有广晴然这个心思玲珑的人陪同在侧,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酒足饭饱后,宛郁蓝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广晴然在旁边推了他半天硬是没有一点反应,于是和沈凛打了招呼先送他回去,容城倩显然还想逗留一阵,为了不打扰柳叙白和沈凛,也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格外碍眼,将离自告奋勇去陪容城倩玩耍,一时间风雨亭就只剩下二人。
柳叙白看着离去的众人,心中怅然若失,他以前极少与人聚会,就因为他不喜欢离别的感觉,沈凛看出了柳叙白的情绪,于是将自己杯中未喝完的酒递给柳叙白,然后轻声道:“琅環君可要喝一杯?”
“不了,我不喜欢喝酒。”柳叙白断然拒绝,他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远没有到需要用喝酒来排解,于是将酒杯推还给沈凛,沈凛倒也没有强求他,而是自己将酒饮尽然后望着远处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便是因为有了离别,相聚才更有有意义,你不必在我面前掩饰这些情绪,我都知道。”
“你何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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