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的商瓷“就因为我从前与你共事,你便觉得我也应该对你有所牵绊?那我与将离平日更是亲近,难道我也应该对他有倾慕之情?”
“将离代尊使与君上是同袍挚友,自不会有其他的情感,在没遇到柳叙白之前,君上待我温柔和煦,即便犯错也从未责骂,一路提携我走到今天,陪着君上的一直只有我一人,如今柳叙白出现,君上便将心思全投在了他的身上,我原以为君上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才无动于衷,但直到他出现,我才知道,君上根本不介意这些,明明是我遇到君上在先,为什么君上选的是他不是我?”商瓷说着说着竟然泪如泉涌,丝毫没有之前的风轻云淡之态。
沈凛无奈,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没像旁人那般严苛待下,就让商瓷无端生出这么多心思,以前在魔宗的时候只是觉得商瓷办事能力不错,但因身份低微处处受人排挤,便顺手提拔了一下,让他在身边辅佐,平日也就例行公事的问问近况,偶尔与好友小聚会叫他一起前去,这些竟都被商瓷错当做了爱慕之意。
沈凛显然有些头疼,商瓷这一番话弄的好像自己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郎一般,他扶着额头回应道:“圣君莫要会错意,我对你没有多余的心思,从前没有现在亦没有,所以自然也不会选你留在身边。我也不是专好龙阳,只是单纯对琅環君有意而已。”
商瓷听闻更是愤愤不平,他似乎完全将沈凛对他的冷漠都归总在了柳叙白身上,于是他又道:“君上可以不接受我,我也愿继续等,但我不能接受柳叙白伴于君上左右,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君上的事情,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那就不劳烦圣君cao心了,我与琅環君之间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圣君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些,竟然连我的私事也打算插手了吗?”沈凛听出了商瓷不打算就这么善罢甘休,所以出言警告于他。
“君上若不是在神域遭他暗害,又怎么有后来的种种?陪在君上身边的人是谁都好,就是不能是他柳叙白。”商瓷眼神幽怨,此刻他根本不在乎沈凛会发多大的脾气,他只是想将埋藏于心底的想法诉说出来。
沈凛原本就对商瓷的情感绑架十分反感,如今商瓷更像是疯魔了一般,他知道自己劝说肯定是无用,便只得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无话可说,琅環君是我选定的人,你若再为难他,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共事之谊治罪于你,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以后无事不必来烛龙殿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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