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自证,再给他们看完全属于自己隐私的聊记录乃至她在寝室里的情形?别开玩笑了。
她抓住鳄间计助的后脖颈,一把把他按到了一旁的桌面上,扯过桌上的话筒接通了绘心甚八。
“来,”牢牢掐着他的脖子的女孩这句话时简直透着杀气,“对我有什么意见对着他。我来蓝色监狱是来工作的,没时间也没心情给问题儿童当保姆。”
大屏上也适时转出了绘心甚澳身影,他正低头往泡面桶里猛挤酱料,拨冗抬头扫了一眼监视器里的画面,出于不想被影响食欲的考量让绘里世把鳄间计助的脸挪远点。
可惜的是,在蓝色监狱真正的主理人面前,鳄间兄弟反而不敢表达意见了,支支吾吾了半都没吐出半个字来。
这件事并没有出乎绘里世的意料。
如果没有她,也许鳄间兄弟会认真反思自己在和V队的比赛中出现的失误,并不情愿但依然会承认这场失败是因为实力的客观差距,但有了她的存在后,似乎这一切都有了更加合适的理由和可以谴责的对象,何况她还是个看起来软弱、好欺负、人畜无害的女性。
太可怜了,没人提醒过他们吗?她根本和这些字眼半点都不沾边。
绘心甚八对眼皮底下发生的疑似暴力胁迫的行为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挑起一叉子面晾凉后塞进嘴里,细嚼慢咽之后才意味深长地了一句:“看起来有人似乎不太满意之前的比赛结果啊。”
绘里世一怔,侧头看向屏幕,幽微的蓝光映进她的瞳孔里。
她听见他:“……怎么样,要帮他们纠正一下认知吗,优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