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快到了会试出榜的日子，京城里开始了一年一度猜谁能上榜谁不能的游戏。

有些酒楼甚至会私下组织押局。

今年的大热门自然是魏赐和元慕声。

至于支持的理由，民间声音各执一词。

有人魏赐的才华早已被看见，先前他写出来的那篇得到窦首辅赞赏的文章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怎么样会试都不应该会太差。

有人元慕声自在京城就享有盛名，虽前五年不在京城了，但他能得到陛下太子亲自教导，才学定不会差。

也有人跳出来质疑元慕声。

“他凭什么直接参加会试？他明明都没有考试资格？！”

“你们等着看吧！魏赐一定会被各种理由刷下去。”

“为什么？就因为他已经得罪了公主，那可是皇家！是太子的亲妹妹！得罪了皇家还会让他继续考试当大官？！”

“得对！太子能把元慕声塞进去考试，就能利用权力改变考试结果！”

“所以魏赐哪怕有才也会被打压的！”

“那这样日后我们寒门子弟还哪里有出头之日？科举考试本来就是为了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能有一条路……”

“陛下登基这么多年，向来公平公正，太子还没……就这么罔视陛下！”

……

这股舆论不断发酵，从最开始猜测元慕声的才能，再到质疑他的考试资格，最后竟然发酵成元成乱用权柄。

墨雪把这些话转述给元昭后，元昭垂眸思索了片刻。

墨雪有些担忧，提议道：“殿下，需不需要我们的人暗中为大公子话？”

元昭摇摇头，“没点胆子的谁敢公然质疑和挑衅未来储君？”

“您是，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墨雪明白了一些，“会是魏家人吗？”

元昭想了想，否认道：“不见得，能敢一下上这么大手的恐怕另有其人。”

墨雪没再话，若不是魏家人，再往上走就不是她一个暗卫能触及得到的了。

故而元昭只是吩咐她，“让魏家那边的人继续盯着魏家的动静。”

墨雪点头，悄然退下。

元昭想着去趟东宫见元成，正准备唤甘棠，就见甘棠进来了，“殿下，郑公公来了。”

……

元昭带着元知知一起进了宫。

虽然郑禄没为着什么事，但她直觉和元慕声的事有关。

到了勤政殿，郑禄先进去看了一眼，出来时面色有些怪，只跟元昭，“殿下稍等片刻，贵妃娘娘正在里头。”

元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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