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气更冷，树上挂着雪枵，阳光照耀之下，银光闪闪。宛如梦幻世界。

河面上积雪变成了冰，踩在上面咯咯吱吱的响。

因路面结冰，无法开车，骑自行车，但再大的雪也挡不住人们的脚步，回娘家，是必须的。

“到姥姥家，别忘了先跪下磕头。姥姥会给你们一人一个红包，用来买果果吃。”何娴交代着四个孩子。

一周岁多了，会走，会话，一个个古灵精怪的，调皮捣蛋，难管得很。

杨英当奶奶的不管，陈艳当妈的纵容，叶宇当爹的更是教着调皮。美其名曰保留性。

叶宇把礼物和人收进空间中，转瞬间来到陈家门外。

“喊姥姥，开门。”

四个孩子争先恐后，边喊着姥姥，边踢着大门。

“来啦，来啦，一群捣蛋猴。”程莹一边骂着，欢喜的打开大门，“来这么早，冷不冷啊，快进家里来，别冻着。”

“姥姥，新年安好。”四个孩子并排着跪在大门口，“姥姥给红包包。”

“快起来，地上还有冰呢。给，一人一个。”程莹掏出红包。

四个孩子一人抢到一个，放进兜里。歪歪扭扭的跑进院里。

冷清的陈家，一下变得热闹起来。大人喊孩子叫，争一个玩具就会打起来。

叶宇也不管，和陈爸话。陈艳也不问，把礼物放好，收拾闲杂物品。程莹成了保姆，哄哄这个，那个。不一会，把整洁的家院弄得凌乱。

“亏得我只生养了一个，要不然不得闹翻。震，别爬柜子，拉倒了会砸着的。”程莹连忙跑过去，把陈震抱下来。

“哎唷，别扯。坤你是女孩子，别学着调皮。扯坏了，外公会打你的。”

什么名画，古董，在孩子眼里全是玩具，弄坏了还有别的。

一群孩子到来，高兴是高心，却会惹祸，前几次来都会弄毁几样东西。不得不步步跟着，生怕磕着碰着，弄坏了东西。

孩子们终于找到好玩的东西，一人拿着一根木棍，戳池里的鱼。鱼乱窜乱跳，孩子们玩得咯咯直笑。

陈艳收拾好东西，“乾，坤，震，巽，跟妈妈出去玩啦。”挺着大肚子，宽大的外衣也遮不住形体。

“艳儿，别出去乱走了，路上滑。”

“没事的，妈。我听见丽姐在村委那里话呢。”

四个孩子围在身边，这里摸摸，那里捅捅，厚厚的羽绒服包裹着，如四个绒球。

初二回门，陈庄显得更热闹。村委会聚集了许多人。村里的男女老少，外嫁的闺女，都来这里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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