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弄没了，您不生气？”叶宇。

“唉，长年摆渡，只为了方便行人。挣不了什么钱。人老了，正好退休养老。闲时打点鱼，日子过得最是舒坦。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一路着，走向北岸。

“建桥的时候，你不知道有多热闹，十里八乡的都过来了，有力的出力，拉石子，抬石头，我的船也出了力了，几个桥墩的水泥全是它运过去的。”老人自豪地，“以前建桥全是石头一块块的垒，现在用的是钢筋钢板，两边的挡柱也是钢筋的。结实还显得轻巧。”

桥北面的高堤处建了三间平房，还修了一片平地。老人扫出一条人行道。

“进屋里来，我给你们倒茶。”

两间房子摆着五张桌子，老人从厨房里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茶，把托盘放到桌上，“尝尝，茶好不好喝。”

其实就是一碗鱼汤，浓白色，里面飘着细碎的佐料末。

“真是香。我能喝得出，您加了十三味佐料，大冬，您哪来的鱼腥草啊。”叶宇。

“叶子懂得真多。真是张巧嘴。夏收藏起来，一直可以用到明年春。”

“二爷爷，你用的鱼是自己打的吗？怎么有柳条鱼的味呢？”

“这条河里也有柳条鱼，做出茶来才会新鲜不腻。客人才喜欢喝啊。”

“多少钱一碗？”

“一块钱。老头子就认死理，多一分也不收。”一位七十上下的老妇人走进来，“喝完了再给你们盛，刚做好，正新鲜着呢。”

“二奶奶好。”

“好，好。燕子出落成大姑娘啦，还是几年前见过你一回，跟个野子似的。现在出息了，给家乡做好事，都忘不了你呢。”

“一点事。这个是我的夫君，河南面叶庄的叶宇。”陈艳介绍道。

“听过，也是好孩子。快喝，我再给你们盛来。”

“一碗就够了，刚吃过饭来到这，还要回娘家呢。”

一边吹着气一边喝，喝过后感觉全身暖和。叶宇回到桥南，把车子开过来，陈艳告别两位老人，偷偷的把几张钱放在碗下。